第二十七章(2/5)
对严挺道:“如果那些人真与你有关,你现在应该快些走了。”
严挺道:“不如你与我一起走。”
赖茅子笑道:“你无需担心我,山上只有我一个懂医术的人,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。”
赖茅子说完便深深睡了过去,甚至来不及与严挺作告别,这是他身体上的病,也是心病,他已适应山上宁静的生活,不愿再步入红尘经历是非。
他也已见过太多严挺这样的孩子,下山后一去不再复回。
严挺背起城九酒,拿住梨花剑绑在腰间,对沉睡的赖茅子轻声道:“待我做完我应做之事,我再回来与你作伴。”
越过刺骨冰冷的瀑布,他在河边将城九酒放下,用河水洗净城九酒脸上的血污,也一并将梨花清洗的干净,待他做完这一切,将梨花高举头顶,叹道:“如此美丽的剑,却也是夺取生命的利器,被人血玷污怎样也洗不干净。”
“剑若不用来杀人,与农夫的锄镐又有何差异?”
“您一定要阻拦我?”
“不是阻拦,而是纠正。”
严挺回过身,将剑负于身后,凌沧浪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,手中拿着一把古朴的刀。
“乌龙长青人在何处?”
“他已经离开了,丢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。”
“您不该放他离开。”
“你有你要做的事,他也有。”
凌沧浪将刀横在胸前,手指轻轻抚摸刀刃,这把刀跟随他一辈子,几乎已是他的生命。
他从未想过,自己会用这把刀,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弟子。
“你曾见过东方神威的刀,他的刀如何?”
严挺歪着头思索,摇了摇头:“我说不出来。”
凌沧浪问道:“为何说不出?”
严挺道:“你只有亲眼见到他的刀,才知道那是怎样的刀,世上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的刀。”
凌沧浪闭上眼,叹道:“可惜无缘见识那样的刀,若能看一眼,就是死也无憾。”
严挺道:“您完全可以离开狗山,是您自己不想,或是不敢。”
凌沧浪缓缓睁开眼,一步一步走进严挺,二人相距不过十步。
“我的刀,如今的你能否接住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不退?”
“不退。”
“好!”
话语刚落,凌沧浪已出刀。
如鬼神,磅礴的杀气吹动着严挺两边的鬓发,严挺也同时用剑刺向凌沧浪的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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