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 Chapter8(5/6)
必耗费精力,不论用时多寡,去做这件事的基础或凭双方交情或凭对方价值。
“索雷尔先生年轻聪慧,但心性未定。”
布兰度分析,“观其言行,可以判断他的家庭关系不睦,更对于法国教会与旧贵族极度厌恶,内心万分向往欣赏拿破仑。然而,野心、现实、真实喜好的冲突令他无比矛盾。”
魔鬼藏在细节之中。
布兰度一一指出。
于连在踏进客厅后,下意识的反应将他的内心暴露出来。
他无视精美金器,是没有把钱财放在第一位。
眼神极快掠过了正中央处悬挂的佩剑,偏偏这剑完全复刻了拿破仑常用佩剑风格。
作为崇拜者不看正中央的剑,第一反应却看向昏暗角落里的油画。是不是有点怪?
角落里,是疑似达·芬奇所绘的《救世主》。
此画销声匿迹已久,上次出现的明确记载是一百七十年前,传至查理二世手中。
后来,有关它的踪迹就模糊起来。
仅余书页上的只言片语,与早年其他人的临摹画作显示它的确存在过。
达·芬奇之名如雷贯耳,会对他的油画产生好奇很正常。
关键是于连曾坦言对艺术兴趣不大,而他心底崇拜拿破仑。
为什么不在意墙中央的拿破仑风格佩剑,而下意识更关注放在阴暗角落的油画?
这可以被解释为故意掩饰对拿破仑的崇拜。
除此之外,下意识关注油画有多少是出于对艺术的欣赏,又有多少是认为拥有这幅就能彰显身份地位?答案不言自明。
“索雷尔先生要的不是单纯的金钱,他更想要被推崇被认可的地位,而他内心真实的喜好在一定程度上能为野心让位。
恰如他极度厌恶法国教会,但仍然能委身其中,还把派教义学得信手拈来。幸而,这不是全部。”
“放弃法国的一切,选择来英国从头开始,就是奋力一搏的反抗。他本心未泯,目前还不愿变成自己最厌恶的人。
其实,人有野心很正常,就看以哪种方式完成目标。现在谈对他委以重任,为时尚早。总之,有待观察。”
布兰度给出以上判断。
休谟点头赞同,“我看波旁王朝维持不了多久了。查理十世比路易十八更加过分,满脑子推崇旧制,却不想大革命来过,拿破仑也来过。有过一次推翻波旁王朝,就会有第二次。
这种时候,索雷尔在英国能不能成功犹未可知,但不会比留在法国更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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