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3憔悴容华受掣肘 细腻多思夜夜愁1(3/4)
岂不于此而终,岂不万古罪人。”
白乌剑已直逼江淮胸膛,江淮哭泣哀求道:“皋儿,外丹,嫄儿你想想啊!”江淮已经接近疯癫,口难成句。
江淮的胸前一阵刺骨凉意,疼痛感滋生,鲜血溢出,浸湿了他胸前衣襟,不过疼归疼,令江淮惊喜的是自己还活着,白乌剑只是刺破了他的皮肉,并没有刺到要害。
此时白尾鸢也回电收光,收起了戾气,此刻正停落在娄嫄肩头之上,傲睨俯视着江淮,高傲尊贵,凌驾山巅。
江淮终于意识到,这才是娄嫄,原先的娄嫄只是一味隐忍不发,不能小觑。
不过江淮也意识到,娄嫄关键之时并未杀死自己,那就说明自己急中生智的言语当中必然也刺痛了娄嫄的要害,让她掣肘。
聪明如江淮,那个娄嫄所最关切的定然就是她的那个无能弱小、不成气候的弟弟——娄皋。
江淮又得意起来,他小心翼翼地以手指将白乌剑身自胸前微微挡开,看见娄嫄的白乌剑并未有抵抗之力,江淮邪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说道:“对嘛,这样才对嘛。哪有这么对夫君的。”
江淮见娄嫄的脸上没有表情,于是自她的正前方跳开,谄笑着绕到娄嫄身侧,娄嫄肩头的白尾鸢眼瞳犀利,直勾勾地紧盯着面前的男人,目射万物俱寒之光,像是随时警惕他会再对自己的主人出手。
白尾鸢见江淮靠近娄嫄身侧,便立刻展开双翼,忽闪着将他驱离。
江淮悻悻,又不能去跟一只鸟置气,一切还不都是看娄嫄的态度。
娄嫄依然面无表情的望向前方,手执白乌剑一动不动,伸展向前,白乌剑寒森森的剑锋仍抵在原先江淮所跪下的地方。
江淮继续谄笑,不知从哪儿择了一只束脖扁腹越窑青瓷花囊,将满罐水尽数倒空,而后自己执着花囊口,以囊身试探着抵在白乌剑上方,将白乌剑缓缓按了下去,娄嫄的手臂便也随着白乌剑一同放了下去。
江淮说道:“你看,内弟的枭鸟蛋已然孵化,虽不及同门,但亦总算是有了成长,一切还不都是倚靠我这个姐夫,六转丹呐,当今外丹门派里能烧炼者本就不多,如此金贵丹药又有谁舍得予人,还不是因为你我为比翼连枝的父妻。”
江淮说话看似轻松随意,其实视线从未离开过娄嫄,拿捏着用词,观察着娄嫄眼神的变化。
江淮发现每每提及娄皋之时,娄嫄冰冷空洞的眼睛里便会有光涌动,江淮更加确信,娄皋便是能攥住娄嫄最好的心腹要害,江淮最善于持人长短,加以攻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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