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5 :taboo(禁忌之爱)(5/7)
好,那一天见她出神地望著这架鐘,就足已证明我始终在她心头占据著位置。结果她点头答应了。
我和她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,前后因为各种不幸彼此分离了四十年,这种兴奋你也能体察。但我们选择谨慎态度,甚至有些惧怕熟人评价地匆匆办了婚礼,没有邀请任何人,连她大儿子都没有通知。婚后的第三天,她觉得这件事无论如何也应该让她子女知道,所以出去寄信或是打电话,结果,就再也没有回来。
她说:‘为何要惧怕他们呢?二十年前他们就已听过这个夕阳神话了。’
一辆快递车把她撞了,sabrina当时就死了。
我与她最终无法握手,命运一次次安排我们遇见又一次次将我们分离,而这一次,更绝,我必须得追到天国才能团聚。
最终我与她只幸福地呆在一起三天,而且还不是家里,一间简陋的旅社中的无尽对话,那便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思忆了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听完这则传奇般窒息故事,我显得尤为沉重。不可否认,90年代,是个大灌心灵鸡汤的时代,那个时期不论影视作品还是文章小说,都走情感路线。人在这种时代背景下,难免容易触景生情,尤其是未谱世事的半大小子,譬如我和alex那种,特别容易心潮澎拜,脆弱得如片场的糖浆玻璃,一碰即碎。
但相比当代物欲横流,唯钱至上,宣扬各种解放,政治正确和纷乱并起,90年代纯洁得就像一片净土。我直到许多年后,才发觉其实自己也是个传统价值观的人。
“是的,说开这件事,实际也并不复杂。唯有座鐘里的橡胶小人。是真实紧密结合在一起的,固定在摆设间,如不使用工具,是分离不了的。”老汉抬头看看我,说:“所以,那天我掷烟缸后,就又想到这个问题。这架钟在遇见之前是别人家的摆设,理论上与我丝毫关系也没有,纯属巧合我得了它。但东西的本身,是无生命的,它的价值就像你特别渴时见到一杯酒,它并不是原本就属于你。当想开这层,我也释怀了,所以对你的悔意也越发不可收。”
“这权当是种特殊的情感寄托吧,其他的我委实想不到该说什么。”我拍拍老汉颤抖不已的粗手,给他点燃雪茄。
他说完这则故事后,再次陷入沉默之中,不再言语。我则靠著窗,望着头顶流云飞逝,太阳西斜,仔细回味久久无法平静。
我觉得这不是anold老汉所说的人到晚年特别容易追忆的问题,而是隐秘而无法宣洩的爱情之可贵。
人的一生,或长或短,或平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