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二七:大战(5/6)
侧掩杀出来。正中一面黑色大旗之上,迎风打了一个大大的“灌”字。
勾注山一战,匈奴大伤元气,十万骑军丢了五六万在谷中,战马伤亡不计其数。坚昆王欧肎战死。楼烦王且冬末由护卫掩护拼死杀了出来,战马伤亡不计其数。自此一役,匈奴坚昆一部渐渐衰落下去。
消息传到匈奴东军大帐,右谷蠡王安支怒极,抽出腰间弯刀一刀劈断帐中长案,“欧肎误我!”
匈奴东路战况不顺,西路在左屠耆王稽粥的率领下,一进数百里。燕王刘建没有代王血性,虽领军抵抗,却远远不足以挡住稽粥的军锋。莫而施领着雄渠军隐在西路军队之中,凡遇战事,便退至最后,不肯与汉军交锋。大半月后,稽粥军力损失颇重,雄渠这一支军力却大部分都保存下来。属下拜服,莫而施笑道,
“来汉之前,左谷蠡王与阿蒂阏氏都曾经吩咐于我,此战役此战对于我雄渠一部而言,胜亦无欢,败亦无喜。雄渠日日兴旺,亦并不缺从汉地掠夺而来的一点财物。我们雄渠一支只需点个卯,摆个姿势也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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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地的军事态势,从最开始的匈奴势压如黑云压城,渐渐被汉军扳回到势均力敌的地步。刘盈御驾从东都起发,行至代南离宫。
杏花盛开的时节,满宫绯色如云如火,车骑将军张偕匆匆赶至离宫。被小宫人引入皇帝起居的殿阁,单膝跪地,行军礼拜道,“臣张偕见过陛下。”
“辟疆来了,”刘盈放下手中的奏章,上前扶起张偕,温文的相貌下藏着不易察觉的振奋,牵着张偕的手道,“来的正好,给朕讲讲如今前线最新情况如何?”
“陛下,”张偕哭笑不得,声音中不免带了一点埋怨,“如今代地正是战火纷争的时候,这个时候你怎么能离开东都呢?”
刘盈哈哈大笑,“我大汉将士都在前线浴血奋战,朕这个皇帝又怎么能落于人太后呢?待在东都虽然安全无虞,却并非我此次御驾出征的本意。”
“可是陛下,”张偕据理道,“你乃万金之躯,身重天下,若……”
“好了,”刘盈摆了摆手,不愿听他的劝谏,无奈道,“了不得朕答应你们,让郎卫加重守护就是。”
“十五年前,大汉便期盼与匈奴一战。可是当年大汉国力不足,只能低头求和。为此,朕不得不送堂妹楚国公主往匈奴和亲。”刘盈的声音沉静,
“阿撷离去之时,流下的眼泪,落在朕的心里,一直烙的朕这些年心中难安。朕为此多年积蓄国力,只为了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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