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：八十次的轮回（2/10）

成了一个名为“萧”的少年……

这种体验非常奇怪，萧宏律其实能够在这梦境之中保持自己的意识，但这种感觉却是真实无比，无论是疼痛，情绪都挑不出丝毫的毛病。就好像他不是进入了一个真实存在的梦境，而是体验了另一个名为“萧宏律”的，由于在人生的关键节点做出了不同的选择，从而走上不同道路的自己记忆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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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就在萧宏律看不见的地方，那无限的光辉正从他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穿过，如潮汐般汹涌澎湃，贯穿他们的血肉与灵魂。

每一寸骨骼，每一滴血液，都被神圣的光辉渗透，每一条经络，每一丝神经，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强化下焕然新生，无论是四阶初级的心魔大关，还是四阶中级的心灵之光，甚至四阶高级的门槛，都一层接一层地破掉，连带萧宏律身上的气势波动也开始疯狂上扬，直至突破到了第四阶高级的境界……

不仅是萧宏律，每一个经受光辉洗礼的轮回小队队员，他们都在经历同样的事情，都在一个又一个的“梦境”，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之中突破自我，而其中又以中洲队的众人尤甚。程啸，罗应龙这种倒还只是突破到了第四阶高级的极限，凝聚出了相应的圣道雏形；而像詹岚，赵樱空，齐腾一这种本就达到四阶高级的，更是一跃攀至了堪比刚刚进入生化危机三位面时郑吒的水准！

……

“这是……”

被光辉洗礼的所有人之中，郑吒是唯一一个能够保持清晰自我意识的那个。

当然，这不仅是因为郑吒的实力超群，已经到了第四阶高级的极限，只差获得圣位便可立地突破至初级圣人的巅峰，甚至能与高级圣人较量一二。更是因为他对这光芒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……就好像在面对裴骄时，自己的心灵之光“天行龙骧”与杨云“起源-刹那轮回”融合，释放出“轮回升华之光”的时刻般！

如果说其他人玩的是“第一人称沉浸式体验游戏”，那么郑吒就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，旁观了一切的发生——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自己进入了主神空间，与相似却又有些微妙不同的同伴们相遇，并肩，战斗；又注视着那些与自己有着不同经历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诞生，然后死去。

——不管是死于怪物的口中，死于自己复制体的剑下，还是死于洪荒天庭的围攻之中。

他死了七十九次，足足七十九次。而这七十九次之中，都没有遇到过名为“杨云”的青年。

一次都没有。

——直到第八十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