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张,莲海焚祭坛(1/6)
沿官道行了百余米,便要出城去。
初识细思之语变得急骤。
自说是逍遥放荡之人,到这时,也寻了伞来,躲去屋檐下了。
而韩蝉运却只低了头,不作言语,眼神空洞,似是入了忘我之境。
正行至一间伞店前,店主见了蝉运,抖抖衣袖,拿起一把纸伞,道:“小老爷,可来拿把伞,避一下这雨,去一下这寒。”
韩蝉运愣了一下,抬起头来,强作笑容,问道:“店家唤的,可是在下?”
店主将伞塞到韩蝉运手中,一指四方,笑道:“十里的巷子内,可只有一位老爷。”
蝉运接了过来,长叹道:“身外之雨以伞化之,心中之雨又当如何?”
话罢,店主长笑不止,一手扶额。
蝉运大惑,忙问道:“店家何意?”
店主止笑道:“老爷不明这理吗?
人病,以药医之;马病,亦以药医之。
同理,身外之雨,以伞化之;心中风雨,亦以伞化之。”
蝉运有些释然,只觉身心通透,重重于心间的迷惘,似也散了些许。
“找一把心灵的伞吗?”他心里想。
蝉运撑开伞,又自腰间贴身处掏出二十余文铜钱,轻放于桌上。
却又问店家:“店家怎知,在下是个新科举子?”
店家忙将钱退回去,憨笑道:“日后发迹,老爷多加照料才是,至于您的身份,头甲第二,或许全城已是无人不知了。”
蝉运听了,只觉大囧,路人确实对他有些异样,只是他苦思冥想未曾注意。
想到此处,却只玉面微红,挥手拜别,快步去了。
行了一路,或有人邀他喝酒暖身,或有人邀他暂住避寒,都被他甜甜一笑,挥手拜别了。
他摸着空空的行囊,打定主意,要午时出城,未时便能吃上饭。
正于此时,蝉运行至一条幽闭的巷道,呼的地面有了震颤。
蝉运心下一惊,他为避人而来此,这怎会有旁人。
在他心中升起异样时,天帝的本质又铺展在了他的身旁。
拓广的目光轻易穿透黑暗,只见在十余丈外,一辆奇异的马车行来。
蝉运见一旁的屋舍,柴门破旧,可使人进入。
便一闪身,灵巧的躲入,字门缝处向外望去。
蝉运感到心中萧寒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,拉车的马骑。
这是一团阴影,与那老者所画的妖邪十分相像。
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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